一张画一千万:艺术北京的画家大咖们-南都周刊
今年的五一黄金周,艺术北京(4月29至5月2日)带来了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展览,20个国家的160家画廊参与。出于对北京藏家购买力的认可,诸多高价大咖名作纷纷露面。比如2000万的《九月》(罗尔纯),1500万的《无题116》(吴大羽)前门23号,1200万的《彼岸桃花》(周春芽)大连女骑警,等等。
为什么这些画这么贵?
文|Louis Hothothot, 刘晶晶
王珍风的《桃花》
周春芽的《彼岸桃花》
先说一个段子,两年前,一个山东农妇王珍风画出来她的油画《桃花》,和周春芽500万的《桃花》的风格类似,最终却仅卖200元。这一事件庞雨熙,曾在当年激起“屌丝和大咖之争” 的口水战,人们经常问:这两团桃花差价为什么这么大?
再来看看这一副《彼岸桃花》,2米高,2米5长,k空间代理,正摆在艺术北京的展墙上。售价1200万。这是画家周春芽借桃花表达当代人的生存状态和精神世界。桃花在传统文化中有情色的意味,尤其是盛开的桃花,妖艳而浓烈,正如春情灿漫。生命的欲望和流淌的生机,都在这种强化的视觉中笑傲飞鹰,表达了出来。周春芽早年留学德国,在德国之后,并没有急于投身当时的欧洲绘画潮流之中,他说:“离开中国,就像离开了历史,有了独立反思的空间”。他像林风眠一样,从中国的传统中,寻找当代性。欧洲给了他技法和表达的方式,而他的思考,是将传统与当代结合,他说:“真正有价值的传统是进行时态的东西,传统之所以成为传统维维嚼益嚼 ,其实归因于今天的人对过去的认定抚顺石化吧,归因于我们的集体记忆和理解。正是不断的记忆和理解延续着传统,否则传统什么也不是”。
在桃花系列中,男男女女赤裸的身体在花下翻云覆雨——人和自然融合在一起。
缪海梅这个时节是人在一年中最有活力的时候。西方喜欢用玫瑰来象征爱情,但中国式的爱情还是桃花,它红得很暧昧、柔软,它外面是白中间是红——本身有点色情,但不像玫瑰这么有侵略性。中国式的爱情本身也是含蓄的本·贝克曼,这种暧昧是最富有想象的部分。
中国当代艺术“教父”的栗宪庭曾经对周春芽说:“中国文人画中的竹菊梅兰霸王新传,不仅仅是这个植物本身,更重要的是中国文人用以比拟自我品格的意象物,抒发的是自己的感觉。但中国文人画也有它陈陈相因的一面,一千年来依然是竹菊梅兰,你把桃花给意象化了,传统桃花诗很多,画没有达到像诗那样的水平,因为文人追求精神品格与竹菊梅兰有关,而与桃花无关。唐诗宋词的传统与绘画不一样,春花秋叶以及艳情的诗词很多,你有意无意继承了中国诗词的艳情传统。你创造了意象的桃花,因为你不是传统文人,不追求竹菊梅兰式的高风亮节,你是现代人,你艳遇不断,更重要的是,你不把这种艳遇看作坏事灵赵菡芮,而是热情洋溢的接受它。爱在你心里是如此的美好,才使你能创造出桃花这个艳情的绘画意象来,这是你(周春芽)最大成功。”
罗尔纯的《九月》
周春芽曾经说过:“如何在局限的画布上,寻找到当代性和让人过目不忘的语言”。其实这也是每个画家的追求。再说本次艺术北京的卖场上,最贵的作品是2000万高价的油画《九月》毕凌,作者罗尔纯,这幅《九月》也有让人过目不忘的语言。罗尔纯是中国第三代油画家,生前被美誉为“中国的梵高”灵蛇舞。他的油画带有强烈的个人风格起势摇滚,比如:色彩奔放浓烈、 边缘线处理粗旷、往往用几个大色块就塑造出苍劲硬朗的气氛,造型语言上也是变形的和意象的;然而,绘画的主体人物(通常是女性)却是平静优雅的随心铁杆兵。于是他的作品往往构成一种独特的美学张力:涌动翻滚的山川风景,加上多彩浓烈的环境,个中女性从容坚定,直面大自然的苍凉和涌动——这正是罗老前辈的人生哲学。
从美术史上来说德贾明哈,他的艺术语言传承了欧洲后印象主义和表现主义的语言风格昔阳商讯,绘画题材上又带着中国的现实主义,比如对农民和劳动场景的偏爱等。所以说,罗老前辈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油画大家,2000万的高价代表作《九月》,是中国现代美术史的镇馆之宝。
另外,水墨画最近几年的兴盛,也让这个画种再次成为收藏热门,毕竟,齐白石单幅作品都过亿了。所以秦子越,无论是投资还是个人喜好,水墨画都有着巨大的市场。作为当代水墨大家的李津,性生理在本次艺术北京的卖场上论毅力,售出了10万元的《草堂怀古》和95万高价的《李津先生京都行乐图》。
前两位艺术家多是追求中西合璧的大家,而李津这一类艺术家,则是用传统的水墨媒介,表达当代人的日常生活。李津在当代艺术史上的地位也正是:将水墨画传统和当代世俗生活结合起来的大家。看他的画,总是带给我很多传统文人的品质和精神。从书画结合的方式,不难看出来自传统文人画的语言形式;另外,绘画素材上来看,芭蕉叶子、喝茶、观鱼、春困、洗澡、萌呆女性、蔬菜瓜果,等等等等,带给我们的感受:就是时间变慢了,闲情逸致、高古之风回来了。这真是当代的都市人的生活吗?当代人可以放慢节奏去萌呆懒散一个下午吗?似乎那些沉迷于食色性的“男主角”们(通常都是他自己和朋友)张若涵,就是从《金瓶梅》的葡萄架下面走出来的,在当代都市的、一个保留了过去痕迹的角落里wpe封包,打个哈欠,想想接下来要去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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