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重生,她变身被家族放弃的废柴少女,却用这一招得到战神王爷盛宠…-言情小说梦
黑夜。
微风吹拂,树影摇曳月光,在地上洒下一地诡影。
柳清躲在假山之后,看着不远处一对纠缠不休的人影,身子发抖,不敢置信。她双脚被钉死,想走,走不了。细碎的低吟无孔不入,不想听,也不行。
她的未婚夫太子北堂轩,还有,姐姐……
姐姐?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柳清脸色惨白。
怔怔站了一刻,她将脸上的泪水狠狠擦拭干净。
不看了,如果他们两情相悦,她退出又如何?
她转身离开,步子虽然凌乱,可因着高超的修为并没有惊动纠缠的两人。
她想要回去休息一下,可是她这副模样一定会引得婢女连连询问,发现了她的异常,柳家一定会全部都被惊动。她想找个人说说话,可唯一信任的人就是姐姐,姐姐……
她攥紧了手。
这偌大的府邸像是一座囚牢,将她紧紧的束缚其中,将她的时间全部占满……可是,从五岁被接到这座府邸之中,她就应该惜福的不是吗?
茫然之中,柳清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一扇打开的门。
门外街道安静,夜色如墨,可相比府邸之中的死寂沉闷,外面的生机和自由是一种无言的诱惑。
天知道,她多么想像寻常少女一般出去踏青逛街,可五岁开始她便再也没出过这府邸。
她情不自禁的走向门口。
当她的脚步站在府邸之外,她只顿了一顿便飞快的朝远处奔去。
她想离开,想任性一回!
为别人活了太久太久,她只想为自己活一个晚上。
速度快一点,再快一点!
夜景飞速倒退,原本满是泪水的脸上,悲痛慢慢在消退,慢慢的,几乎要扬开了笑。
可就在她全力奔跑的时候,突地一道迅疾的黑影携带着劲风袭来,精准的袭中了她的小腹处,一股钻心的痛苦顿时让她蓦地瞪大眼睛,纤细的身形犹若折翼的鸟儿狠狠跌落地上。
有人走近,拨弄了一下她的身子。
“废了?”低沉的男声。
“废了。杀吗?”
“走。”
丹田被废,再无修炼可能,杀不杀都只是一只蝼蚁,翻不起浪。
脚步声走远田晓萌,仰躺在地上的少女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死了吗?还没死?
痛!柳清意识恢复的刹那便再次痛昏过去。
一次次醒来,一次次痛昏,她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到最后她习惯了这样如同万蚁噬身一般的痛楚,也开始能察觉到外界的动静。
她身子一动不能动,浮浮沉沉的像是在水中,鼻尖萦绕着的浓重血腥味让她几欲作呕,这种极为阴森可怖的感觉潘林生,让她无端回想到出事那一天假山边上的树影,诡异神秘。
渐渐的,她听觉也开始恢复,听到身边有脚步声来来去去。
昏昏沉沉又过了许久,一只手突地按压在柳清的丹田处,让她疼痛翻倍。
“如何?”北堂轩的声音响起。
他是风度翩翩,面容如玉的英俊男子,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和未婚妻的姐姐有无耻纠缠。
“回太子殿下,老夫以符印锁魂,又用血棺浸泡了七七四十九日,今日,便是取至尊灵根之时!”
“哈哈哈哈哈……好,好!若是本太子能成就霸业,定然少不了你的富贵!”北堂轩看着石棺之中苍白纤细的少女,眼中露出兴奋残忍的光。
天才算什么东西,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任由他宰割?与其娶回来一个绝世天才,不如让自己变成绝世天才!
说起来,他能成事还要再感谢一个人,如果不是那人让柳清从天才变成了废物,柳家也不会舍弃一个拥有至尊灵根的天才,他也得不到这个机会。
“你若是知道今天,可后悔?”北堂轩伸手拍着柳清的脸颊,唇边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意。
柳清虽然被符印所困口不能言,却在心里冷笑出声。
后悔?后悔没看清他是一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还是后悔没提防自己的亲生姐姐?
呵……
她只后悔时时谨慎,活得忍气吞声!
她只后悔整日修炼,却从未踏出柳家一步!
她只后悔白活一场,眼不明,心不清!
若是有来世,她定然会报这万蚁噬身之仇!让他北堂轩也尝尝后悔的滋味!
“取灵根!”
如鹰爪般的手刺穿柳清的小腹,也破开了她身体的符印。随着一团血肉从柳清的身体之中被剥离,她终于发出了一声不甘的怒吼。
七七四十九天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声音。
随即,再无声息。
“啊!
多田薰”
柳清惊呼出声,随即被空荡的回音给吓了一跳。
她这是在哪里?
念头一转,一阵刺痛从脑海深处传来,她捂住了脑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这样的痛苦相比万蚁噬身来说,简直就像是毛毛雨一般,等到疼痛过去,柳清睁开漂亮的眼睛,眼中满是复杂的喜悦……和仇恨!
她重生了!
现在她是苍炎国的姬清,而不是凌水国的柳清。
回想临死前仿佛灵魂出体而看到的那一幕,她眼神凌厉。
石棺中注满了暗色的血液,少女赤身裸体的躺在石棺之中,身上用朱砂画满了诡异的符印,这些符印吊着她最后一口气,也带给她万蚁噬身般的痛楚。
难怪会觉得身体浮浮沉沉,难怪会闻到浓重血腥味,难怪会浑身蚀骨之痛……
好在,她重生了!
不过,她脑海中除了姬清和柳清的记忆,仿佛还有一股模模糊糊的记忆,十分晦涩,她认真去想也毫无头绪。
她没再深究,因为她现在的情况也有些不太妙。
没想到这身体的原主之前也是一个识人不明的人,居然被堂妹给骗出了姬府,用她冒名顶替一个犯官家眷,代替那人被送入军营做军妓。
幸运的是,如今还在押送的路上,她并没有失去贞洁。
姬清抬眸打量周围情况,破败的屋顶洒落几缕月光,照在地面之上如雪如霜。
屋子里十分安静,只有一个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士兵。
和她一起被押送去军营的其他少女,趁着今夜军队倾巢而出去寻人,砸晕了唯一的看守士兵后纷纷逃走,只剩下她因为肩上被云雕抓了三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左腿脱臼行动不便而被舍弃。
原主过去是个胆小懦弱的人,眼看只剩下她一个人身在狼窝,活活被吓死了,这才让她有重生的机会。
现在的她当然不会坐以待毙。
“咔擦”一声,错位的骨头恢复正常,姬清动了动,左腿能活动自如了。
她忍着肩上的疼痛,小心的绕过地上昏迷的士兵,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向外面。
外面燃烧着一堆篝火,汹汹的火光飘散着几缕黑烟,果然没有人!
此时不走,真是傻子!
姬清飞快的冲出了破屋,用尽力气朝远处奔跑,可让人绝望的是,她跑了不到百米远,便听到一阵喧哗声,还有人指着她的身影喊道,“看,有人逃走了!”
“追!”
“对,把她追回来!”
身后响起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没有气急败坏,倒有些兴奋。
他们回来了!
看来这些士兵将她的出逃当成了一场游戏,觉得她一个弱女子怎么也翻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想抓她,看他们的本事了!
姬清紧抿双唇,一头扎进深林之中。
她身形纤细,一旦躲进深林之中还真的犹如水滴入海,她蹲在灌木丛之后,将自己的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屏息敛气。等到追兵举着火把远走,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她才小心的呼出一口气。
等了一炷香时间,士兵也没有再回来,姬清小心朝深林之中走去。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一片山脉叫做远和山脉,这片山脉从姬家所在的上京城延绵到了此地,若是想回上京城,可以从山中抄近路,只是十分危险。
不过姬清顾不得那么多了,野兽危险,可人也不好对付。
孱弱之身带着伤,行路本就艰难,何况还是山间夜路。
咬牙坚持走了约莫有一个多时辰,姬清舔了舔干涸的唇瓣,感觉十分的疲劳,她撑不住了。
她停了下来,打算靠在树上闭眼小憩一盏茶的时间。
欲速则不达,她明白这个道理。
她闭着眼睛靠在粗壮的树干上,急促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缓,万籁俱寂,她的听觉又灵敏了几分。
滴答,滴答。
有滴水,有水源?
姬清赫然睁开了眼睛,清亮的眸中闪过一丝惊喜。
因为要让她们减少如厕的次数,那群士兵每天只给她们一小杯水,仅仅只够生存而已。
现在走了这么长一段路,她出了很多的汗,口干舌燥得厉害。
若是有水,那便能坚持更久了!
她静下心来,仔细凝听着滴水的动静,慢慢朝水源处靠近。
月光之下大观楼长联,一条山间小溪从青石之中淌过,水中仿佛落入了莹白色的月色,看上去波光粼粼的,极为好看,水声潺潺,偶尔还有溪边树叶上的水珠落入溪水之中,发出轻微的水声。
姬清的眼睛都被点亮了。
她惊喜的走到溪水边上,掬起一捧清凉的山泉水,凑到嘴边小口小口喝着。
清凉的水滑入喉中,又冰又凉的抚慰了她干得冒烟的喉咙,几乎让她舒畅的叹息起来。
肩上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也想清洗一下。
姬清忍疼将外衫脱下,身上只留着一件肚兜,一条亵裤。
她肌肤莹白,白皙的身子被衣裳保护得很好,并没有沾上灰尘,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就像是上好的美玉一般,极为的精美动人。
她俯身掬水撒在肩上的伤口处,火辣辣的伤口浇上了清凉的溪水,便像是擦了药膏似的,一下子就镇痛了。
真舒服!
她眯起眼睛,耐心的冲洗着伤口。
因为她一次次弯腰的动作,肚兜的系带渐渐有些松了,虽然没有完全的从身上滑落,可是从侧面却能清晰的看到少女发育良好的丰盈像是枝头熟透的桃子一般,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极为诱人。
她的身姿纤细羸弱,可是胸前臀后却毫不含糊。
暗处,高大身影隐在树后,冷眸落在披着银色月华的少女身上薛记炒货。
呼吸声,慢慢变得粗重。
呼。
一道劲风袭来,溪边的一株树被暗器击中,树叶发出扑簌的响声。
姬清猛地抬眸朝空中看去,却不料有黑影瞬间出现在她的身后,一个手刀朝她颈后砍来,她弯腰一躲,侧退几步,凌冽清眸看向偷袭者。
“你是谁?”她冷声问道。
来者不善,但从衣着来看,不是追她的那些士兵。
男人没有吭声乙一zoo,欺声上前。
姬清勉强和他对了几招,孱弱的身子渐渐无力,不慎脚下踩空,她跌入了溪水之中,瞬间浑身湿透。
接着,一根笔直的树枝点在她细嫩的颈侧,男人以此为剑,让她不敢再动。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喧哗声,一队火光正朝此地靠近。
遭了!是搜寻她的士兵!
姬清想逃,可是她的命还在这个神秘的男人手中。
无奈之下,她带着一丝希冀开口,“我是好人家的女儿,被人陷害替人顶罪才成了军妓,那些人是过来抓我的。你能不能放了我?我必定重礼相谢!”
回应她的,依旧是沉默。
尖锐的树枝戳在她的颈侧,她毫不怀疑只要她一动,树枝定然会划破她的皮肤,甚至是血管。
僵持之下,搜寻的士兵举着火把到了溪边。
跌落溪水之中的姬清浑身湿透,上半身仅剩的肚兜被打湿贴在肌肤上,如云的青丝散落,将她胸前如玉的肌肤遮住,堪堪遮掩春光。
她心如死灰。
她想到那些士兵带着兴奋的声音,“追,快追!”
想来,现在应该有无数道灼热而嘲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见证她的愚蠢吧?
“将军!”
“将军!终于找到你了!”
姬清想象之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大盘怎么看,无数兴奋的喊声响起,追踪过来的士兵跪了一地,目光灼灼的,却是看向站在她身前的高大男子。
“嗯。”男人淡淡出声。
原来士兵们找了许久的人,就是这个男人,还是个将军。
难怪他会拦住她了!
姬清冷然朝男人看去,他的身形高大欣长,如松挺拔,俊脸英挺坚毅,一双黑沉的眸子十分沉静凌然,浑身带着一股极为强大和悍然的气势。
“这……这是逃走的军妓?”有士兵发现了姬清的存在,指着她惊呼起来。
目光纷纷落在她的身上,姬清抬眸倔强的对视,目光又凶又冷,将那群追来的士兵看得一愣。
男人的目光也移到姬清的身上,刚好看到她狼狈不堪,却倔强得像个刺猬的模样。
那一双眼睛极为漂亮,又黑又亮,清冷如月华……
他眼眸一凝,解开身上的披风朝姬清身上一丢,宽大的披风兜头兜脑将姬清给包裹起来,盖得严不透风。
顿时有士兵闷笑起来。
姬清将披风整理好,从溪水之中站起身来。
男人提步朝前走,士兵跟在他的身后,姬清没有动。
若是他们都忘记了她,那就好了。
可惜没能如愿。
“走呀!”有个士兵见她愣在原地,冲她招了招手,“快跟上!”
走在最前方的男人似乎脚步也顿了一顿。
姬清,“……”
她认命的跟上。
走了约莫两柱香的时间,几间小木屋出现在姬清的视野之中。
在夜色之中,木屋中透出来的烛光显得分外的温馨。
这是要做什么?
姬清正想着,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若你所说属实,明日命人送你回家。”说完,大跨步就朝远处走去,只留下姬清攥着披风发愣。
等到在木屋中歇下,姬清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男人说的那句话,应该是在回应她的话吧,她说被人陷害,他则说如果属实就放了她。
否极泰来!真好!
另一间木屋之中,男人端坐在椅子上,面容沉肃。
一个长相清俊,军师模样的人站在男人面前,皱眉进言,“将军,今日就是您二十岁生辰,人兽两族血脉融合,今夜是最为凶险的一次玻尔兹曼大脑!三皇子将您逼入远和山脉,无非就是想让您今日陨落此地。不如我们趁现在杀出去!虽然只有五百兵力,但是赤焰军个个骁勇善战,未必不能闯出一条生路!”
如今苍炎国有五位皇子,太子之位悬而未决,二皇子拓跋烈和三皇子拓跋玉是呼声最高的人选。其中二皇子拓跋烈修为高深,骁勇善战,手掌所向披靡的赤焰军,军功赫赫,比三皇子拓跋玉更得人心。
然而拓跋烈是人族和兽人通婚的后代,身有兽人血脉,每逢生辰之日便是血脉融合之时,要遭受拨皮抽骨、换血抽髓般的痛楚,二十岁生辰的时候更会达到极致,是最后一次,也是最艰难的一次。
之前每次拓跋烈都会在众多高手的护卫之下度过,可这一次却被三皇子困在远和山脉,只能独身抵抗。
熬不过,就是死。
“退下吧。”拓跋烈沉声说道。
“将军……”军师还想再劝,可见到拓跋烈坚毅的面容,识时务的闭上了嘴。
将军爱兵如子,绝对不会用五百人的性命博一成不到的逃生机会。
关上门走出来,山风清凉,让他想起了一双倔强清冷的眼。
虽然只是一个军妓,但是如果将军情况危急,她也许能派上大用处!怕麻烦的话,用过杀了就是,这样应该不会引起未来将军夫人的反感。
姬清躺在床上,身心俱疲却并不敢熟睡。
她隐约猜到了男人的身份。
她被困在赤焰军中十三格格新传,而赤焰军中的将军,能有那般沉肃风姿和凌冽气势的只有一个人。
苍炎国二皇子,拓跋烈。
拓跋烈威名赫赫,在凌水国的时候她也听过他的传言,知道他是一个重情重诺的男人,可虽然拓跋烈承诺明日会放她走,没到那一刻她依然不敢放松警惕。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姬清翻身下床,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年轻的士兵,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是军师让我拿给你的丹药,你吃了吧。”士兵将一个瓷瓶放到姬清手中,挠了挠头,看着姬清憨憨的笑了,“你长得真漂亮,难怪将军将披风给了你,平日里他对女子都是不假辞色的,又有洁癖,别说怜香惜玉……”
话痨总裁残情毒爱。
“嘭!”门关上了。
士兵摸了摸鼻子,悻悻然的走了。
姬清拿着瓷瓶坐回床上,拔开塞子后一股浓郁的丹香飘散出来,顿时让她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大衍灵丹!
这居然是大衍灵丹!
她将丹药倒在掌心,借着窗外的火光一看,手中的丹药果然是碧绿青翠的模样。
大衍灵丹是炼药宗师才能炼制出来的十品丹药,可生肌肉骨,还能驻颜养容,更重要的是能拓宽身体之中的经脉,让灵气在身体之中运行更加顺畅。因为太过珍贵,前世身为家族的天才弟子,她也无缘服用。
可现在大衍灵丹就躺在她的掌心,只要服用下去,她身上的所有伤势都会痊愈,体质甚至会更胜之前。
但是,他们会有这么好心?莫不是在打其他的注意吧!
姬清眼中露出几分狐疑之色。
转而,这抹怀疑就被坚定所取。
不管了,就算他们有什么阴谋,她的身体无恙也能更好的应对。
服下丹药之后,不过一炷香时间姬清身上的伤势都痊愈了,肩上的伤口甚至没有留下伤疤。
她满意的活动了一下手脚,重新躺了下来。
不知不觉,姬清睡了过去。
半夜。
“吼吼……”震天的兽吼撕破了静夜。
姬清瞬间清醒,她冷静的走到窗前朝外看去。
刚才的兽吼分明离此地极近,可是她却没看到凶兽的影子,难道已经有士兵前去猎杀了,所以那凶兽才会发出如此悲鸣?
不知道为何,姬清总觉得怪怪的。
“笃笃笃……”门又被敲响了。
姬清将门打开,外面依旧站着那个话痨的士兵,“军师过来让我问你,你的伤口都好了吗?身体状况怎么样?”
因为兽袭要离开此处了,问她能不能跟上他们的步伐?
姬清点头,肯定的说道,“我已经全好了!”
绝对不会拖慢他们的速度。
“那就好。”士兵突地一笑,冲远处比了一个手势。
暗地里一道劲风袭来乐圣是谁,姬清的身子一麻,浑身无力的朝地上跌去,被眼疾手快的士兵拦腰抱起。
“对不起了。”他絮叨的说道,“将军有麻烦了,需要你去救他。哎,也不知道军师要你怎么救将军,我怎么看不出你还有医术?你不会是骗子吧……”
姬清怒视着他。
他不好意思的朝她笑了笑,“嘿嘿,你若治好了将军,我们赤焰军都会感激你的!”
姬清有一种十分不妙的预感。
走到一间木屋前,有人等在那里,见到士兵抱着姬清走来,冲他伸出手,冷声说道,“给我,你去远处守着。”
“好咧,军师!”士兵将姬清交给了他。
姬清抬眸看去,对上一双清冷的,没有温度的眸子。
姬清腹诽,跟在拓跋烈身边的人,果然都和他一样冷冰冰的,像块石头!
不过,他带着她来这里做什么?
木屋里面没有点灯,姬清还没适应突然暗淡下来的光线,军师就将她放在了床上,关门出去了。
姬清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刚才的那股酥麻感已经过去,她能活动自如了。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她便对上了一双隐忍迫人的黑眸。
男人高大的身形如猎豹一般的精悍矫健,他强壮的身躯将她圈在一个极为狭小的空间之中,随着他压低身子,她步步退让,不由自主朝床上一点点倒去,最后背部紧紧贴在床上。
他的呼吸声急速粗重,双眉紧蹙,双眸中写满了悲愤和疯狂,有一种不愿屈服却抵抗不过命运的愤怒。
“拓跋烈?”姬清喊道。
她声音极为好听,清脆中不自觉带着几分软糯。
拓跋烈呼吸一滞,清醒了几分的双眸看向姬清紧张的眸子,似乎认出了她是谁。
那个在溪边沐浴的女子,那个倔强如刺猬一般的女子,那个虽然紧张却冷静恳求他的女子?
她不是南宫芸。
不是他的女人,他不应该碰她鸡笼顶!
就算此刻他极为需要发泄体内的狂暴,需要人族少女来平息他体内兽人血脉的躁动,他也不应该碰她!
可是……
拓跋烈的眼前浮现少女弯腰掬水,脆弱的肚兜承受不了她的丰盈。
她唇边含着浅笑,在如水的月华之下她的肌肤如玉,柔滑细嫩,泛着淡淡的光泽,极为诱人。
他早就看过了她的身子。
那时候,他该死的移不开眼,他的呼吸也乱了。
轰的一声,拓跋烈眼中勉强维持的清明不见,狂乱的兽性将他的眼眸充斥,在姬清惊愕的目光之中少年拳圣,他猛然低头重重吻上她柔软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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